自己本命从结婚就是半隐退状态,一下从华语乐坛的顶梁柱,变成了主业旅行、副业魔术的奶茶男孩。这搁谁谁不急啊?
比如野兽派创始人马蒂斯的海岸。大胆的色彩、简练的造型、和谐的构图以及强烈的装饰趣味,非常具有代表性。
他生前郁郁不得志,创作的静物作品经常呈现颓败之势。所以歌词才说寂寞的枝头才能长出常玉要的花朵。
画作的美,不仅取决于画家的审美、构图,也少不了赋予作品更高完成度的妙不可言、自带情绪的颜色。
然而不仅是名画难再,很多颜色也因为不可抗力慢慢退出历史舞台,所以今天羊想带大家回顾一下这些逐渐消失的颜色。
比如说黑色:火化动物尸身后会得到黑色的灰烬,这让黑色在人类文明刚觉醒时期,成为了较为易得的颜色。
到了13世纪,骨炭黑正式出现,原材料就是动物的骨灰,现在一般使用牛骨制作:在600~1000℃的温度中干馏牛骨至少12个小时,最后可以得到泛着光泽的黑色颗粒。
生产这种的奶牛只能食用芒果树的叶子,因此它们的niao液在过滤提炼后,可以提取出一种颜色柔和、性质稳定的。
出于人道主义考虑(羊猜测这也跟印度以牛为尊的文化传统分不开),1908年印度官方禁止生产印度黄。
色彩明亮的铬黄让梵高的向日葵生机勃勃,但是它具有一定毒性(梵高在作画时会习惯性舔笔尖,甚至会吃颜料),因此有一种说法是颜料导致他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。
在中国古代,雌黄曾用来修改错字(雌黄和当时的纸张颜色较为类似,还具有一定覆盖性,类似于现在的涂改液),因此雌黄带有篡改文章的隐喻,并引申出成语“信口雌黄”。
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,雌黄都曾应用于绘画领域,但因为很难与其他颜料共存(如石墨、铬黄),因此在19世纪后,雌黄在西方被铬黄所取代。
其实早在16世纪,木乃伊就因被误以为有药用价值而被广泛使用(外涂可治疗跌打损伤,内服能治病保健)。
后来到了18世纪,艺术圈注意到木乃伊所呈现出的低调、沉稳的色感,让它开始在绘画领域被广泛使用。
△Martin Drolling的《厨房里》大面积使用了木乃伊棕,虽然主色调的明度不高,但画面却没什么厚重感
到了20世纪,可用来制作颜料的木乃伊数量减少,再加上木乃伊的考古、文化价值被重视,这种以木乃伊为原料的颜色慢慢退出历史舞台。
骨螺紫也是从动物身上提取出的颜色:将骨螺的遗骸在混合液体中发酵(因为制作过程会散发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,因此加工点远离城市),最后可以提取出一种纯度不高的紫色。
因为颜料获取的成本相当高昂(25万只骨螺才能提炼出0.02千克染料),这种紫色成为贵族的身份象征,甚至凯撒曾规定骨螺紫是皇室专属,因此它又被称为皇家紫。
稀缺性不但导致群青色的售价高昂,教会还“下场”给它赋予了宗教的色彩(一度严禁普通人使用),因此群青色多出现在宗教类画作中。
羊突然想到了17世纪的名画《带珍珠耳环的少女》,画家维米尔就使用了群青色绘制了女孩儿的头巾。
传说画中的少女是画家年仅14岁的女儿,但因女孩儿目光含情,期待中带着丝惆怅,仿佛欲言又止,情感内敛含蓄,让后世人不禁脑洞大开。
比如说电影《带珍珠耳环的少女》,就将画中女孩儿设定为维米尔的女佣,和这位大师展开了一段压抑又禁忌的爱情。
不要急着为那些被时代抛弃的旧有实物遗憾,比如曾经的埃及棕、象牙黑,羊并不认为它们还有留存的必要。
况且,那些画作之所以能成为经典,是画面中的情感抵挡住了时间的消磨,将那段历史带到我们面前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